〖上耳〗十五岁(下)

十五岁(下).

*如果不是1110我都没打算写了来着(喂)1110你必须爱我(。)

*oocoocooc祝食用愉快！！能喜欢的话就太好啦！！！

「抱歉啊，拜托你们特意陪我去挑了，却没有挑到喜欢的…」丽日垂头丧气的趴在桌上，「那个…今天放学后可以再陪我去一次吗？」

「当然了！」叶隐元气满满的答应着。隐形少女总是热衷于一切可爱的事物——这种女孩子，才是真正的「可爱」吧。

耳郎托着下巴，逐渐对反复纠结于「可爱」的自己感到迷茫起来。

可爱不可爱——又怎样。

「哇啊啊啊！」聒噪的声音横冲直撞进来，上鸣双手捧圣物般捧着一封信冲进来，话都说不利索：「情情情情情书啊！！！！」

「………唔喔，不错嘛！」切岛笑着大力拍了一下他的背，「恭喜啊！」

「女孩子的情书——真好啊……」峰田无精打采的趴在桌上，「快点打开看看啦，上鸣。」

「说到底，其实上鸣也是现充脸呢。毕竟看起来很轻浮——」

「是普通科的女孩子啊…」上鸣没理他们，专注的仔仔细细的打开情书研究落款，「没什么印象——……不过字写的真整齐啊，加分加分☆」

男孩子们还在叽叽喳喳的闹着，耳郎沉默着做着基础作业，头也没抬，事不关己。然而如果将她的心声传递出去，现在的她强到爆也说不定。

至于这股酸涩从何而来——少女将它划定为「收到情书而已有什么好得意忘形的啊混蛋，真让人不爽」——仅仅是看白痴脸不顺眼而已。

真让人不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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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啊，」上鸣收好情书，伸手到裤兜里掏着昨天买的发卡，「喂，耳郎啊…」

耳机少女闻言瞟他一眼，视线毫无温度。

一言不发。

「………………」上鸣的手顿住了。

感觉耳郎的心情………不是特别好？

虽然耳郎平时也没有和颜悦色过，但毛糙带刺的目光或者锐利的话语都不像今天这样，毫无温度，甚至比……比看无关紧要的人更加漠然。

发卡已经握在手心里了，尖尖的一端刺的上鸣掌心有点疼。「不，没事………」他又握的更紧了一点，直到刺痛的感觉传入神经才恍然松手。

耳郎把视线转回去，余光也没有留给他。

耳郎是不是…生什么气了？

——第一次组队时，利用个性探查出「敌人组」所在位置的，做事干脆利落的耳郎。

——USJ事件时，带着大胆的判断一脚把他踢向敌人却意外激发他的「个性」另外用途的耳郎。

——取英雄名时，带着恶作剧的笑容，给他取白痴名字的笑得开心的耳郎。

——和现在毫无温度的，漠然的看着他的耳郎。

上鸣突然觉得有点心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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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觉得我惹耳郎生气了………」午间，上鸣愁眉苦脸的吃着以前从来没点过的菜，「虽然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……」

「耳郎同学吗？」绿谷茫然的和濑吕对视一眼，「不像是乱生气的人呢……上鸣君会不会是，做错什么了？」

「就是因为不知道啊——」上鸣哀叹一声，「我最近什么也没有做啊？！而且耳郎不是那种会因为一般程度的错事就生气的人，她会直接揍我………就是这样的冷处理才让人觉得不安啊……」

「邀请她一起去烟火大会呢？」尾白不明所以，「你们关系很好，示好一下说不定能谈开呢。」

「烟火大会吗………」上鸣干脆扔了筷子，低头开始琢磨可行性。

或许烟火大会是个不错的主意——

「那个，上鸣君………」小小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，「请问……请问你看见我的信了吗………」

「…………啊，」被耳郎的态度搅得不安又心烦意乱，上鸣这才发现他已经忘记那封情书很久了，「……酒井…？」

「是、是的！」来自普通科的女孩子圆圆的脸涨得通红，紧张不安的样子格外可爱，「原来上鸣君……记得我啊……」

「嗯。」他心不在焉的笑了笑。酒井是他喜欢的类型，矮矮的又很可爱，但是耳郎………

「那、那我就不打扰上鸣君了…」察觉到同桌其他几个男生探究的视线，酒井满脸通红的埋下头，「请上鸣君以后也继续加油…！」

「啊……谢谢。」看着酒井跑远，濑吕大力拍在他背上，「不错啊上鸣！真可爱啊那个圆脸的女孩子——喂，我说你——」

「你觉得我直接去找耳郎会被拒绝吗？还是说找蛙吹传话比较好？」上鸣被他拍的一激灵，脱口而出刚刚他琢磨了半天的事，「如果她不去的话怎么办？制造偶遇？话说我没有信心可以谈开啊………」

「……等下，你在想什么啊……」濑吕不明所以的看着他，「那么可爱的女孩子喜欢你还鼓起勇气跑来搭讪，结果你小子满脑子都是耳郎啊？」

「………………啊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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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今天小响香不开心吗？」

蛙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，耳郎正眼神平静的吃便当。她看了一眼蛙吹，「倒也没有…只是看白痴脸得意忘形的样子很不爽啊。」

「是这样吗？」蛙吹偏着头看她，芦户也看了过来，「那响香亲为什么不直接揍他呢？平时也是这样的吧，戳他眼睛什么的。」

「我…………」

「我是想到什么就会说什么的类型喔。是因为他收到了情书所以小响香才不爽的吧。」蛙吹毫不掩饰，「小响香，真的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吗？」

「………………什么啊。」

耳郎慢慢的放下便当盒，垂下头。

「小梅雨是想说什么呢？」

「是说，因为上鸣收到了情书，所以我才不爽，因为我不希望他收到情书吗？」

耳郎响香无法否认，在蛙吹说出那句话的瞬间，她的心跳漏了好几拍。

但即使如此，她依然不肯相信这样的心情。

「是想说我喜欢他？」

只是个上鸣而已。

十五岁的少女看着自己的便当盒，呢喃的声音就连她自己也听不清。

「…………怎么可能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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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井很可爱。是自己一直以来很喜欢的类型。

而耳郎这家伙，每天都只是对着自己冷嘲热讽——尤其是放电后的状态，这家伙总是笑的格外大声。

——是「喜欢」？

现充脸的少年意外的对感情一窍不通，上鸣手插在兜里，把玩着那个音符发卡。

——不知道。

「啊!耳郎……」等了半天的人终于转过要去教室必经的转角，上鸣从走廊扶手上跳下来，「我有话……」

——本来以为耳郎会看也不看自己的直接走开。

——然而就像是要像某人证明什么，耳郎看了蛙吹一眼，停下脚步。

「怎么了？」

「欸？……」过于顺利的发展让上鸣愣了愣，一片空白的大脑强行拽出了一根名为「理智」的神经，「烟火大会……你有约吗？」

「……」耳郎也愣住了，「……没有。」

「那……」

接下来的话总觉得难以出口，不知道原因的少年困惑的抠了抠脸颊，「那……要、要不要一起……」

「……行啊。」

「呱。」蛙吹手指抵着下巴，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个人看天看地就是不肯正眼看对方的这一幕。

小响香的心意在她看来，已经是相当明显了——尽管本人无论如何也不肯承认。

那么小上鸣呢——?

蛙吹不明显的笑了笑，轻轻离开了走廊。

——嘛…这就是午夜老师口中的，「青春」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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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烟火大会……」

无论如何都有些在意了。

耳郎不想去仔细思考这一点，虽然心里隐隐约约有了模糊的答案——关于为什么会在意上鸣电气，为什么会在意他的邀请，以及为什么会在意烟火大会。

她只是在丽日和叶隐挑浴衣的时候，比以往更认真了一点——别别扭扭的在一堆浴衣中试图以自己的眼光挑出「可爱」。

「啊这个！！好可爱啊！！」已经选好云朵样式浴衣的叶隐正在兴致勃勃的给她和丽日挑选，透明的女孩子举起一件暖黄色的缀着很可爱的图案的浴衣——「响香！响香亲看这个——！！」

「啊……」确实，很可爱。耳郎犹豫着看着自己手上的紫色为主黑色加边的简约款浴衣，深深地觉得自己的品味被比了下去。

「不过小响香手上的这件也不错喔。」蛙吹看着她，「是小响香的风格呢。看上去也很合适喔？」

「啊……」耳郎看了看叶隐手上可爱的款式，再看了看符合自己风格的浴衣。

——那小上鸣喜欢哪种类型的女孩子呢？

——啊，我吗？当然是喜欢可爱一点的呀~

「……叶隐，可以帮我拿过来吗？我去付款。」

对于在这种时候想起了上鸣的回答、并且选择了与自己风格不符的浴衣的自己。

耳郎响香自暴自弃的想，有些答案，大概已经无法再以简单的回答搪塞过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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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日本，烟火大会算是比较普遍的庆典。

上鸣电气从小到大参加过的烟火大会，没有五次也有十次——大部分是和同龄表姐表兄一起看的，也有和国中的朋友一起看过。

但是和女孩子在烟火大会一起逛这种事——于上鸣电气，还是第一次。

「……久等了，上鸣。」

「啊，……没事。」

暖黄色的浴衣，有很可爱的图案。

出乎意料的可爱的气息扑面而来，上鸣僵硬的摸了摸后脑勺，为随便穿着便服就出来的自己感到了一点点不自在。

——可恶，这家伙，今天怎么这么可爱……

——这不是没办法像以往一样胡乱开玩笑了吗…就算是我也是会紧张啊…!!

「那就先随便逛一下吧？」上鸣故作轻松的笑了笑，走在耳郎身边，「说不定会遇到绿谷他们啊——」

「…嗯。」耳郎点了下头。

——然后陷入诡异的沉默。

——可恶，这家伙…今天格外可爱，反而不知道怎么说话了……

——说起来那个发卡…就在今天送出去吧——?

「那个，耳郎…」上鸣手伸进口袋，发卡正躺在他口袋里——少年带着说不清的情感随身携带着它，大概也就是为了这一刻——「我上次在商店街看到你和丽日她们了，然后……」

「——上鸣君！！」

「…欸？」

耳郎抬起头，正好看见迎面而来的酒井——少女脸颊通红，眼神却亮的逼人，带着满满的惊喜，「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上鸣君!……那个，这位是A班的耳郎同学吧？」

「……啊，是。」

「好巧，超幸运的……!上鸣君，那个……我可以跟你一起逛吗？」

「欸？没问题啊……」

少女自来熟的插入了她们中间，尴尬的气氛顿时被打破——酒井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各种各样的话题，上鸣偶尔应和一两声——而耳郎一言不发。

——上鸣也是现充脸啊。

是啊。还有女生送他情书呢。

——是因为他收到情书不开心的吧？

不是，怎么可能。

——那么现在为什么难受呢？

……

——难以忍受，难以忍受。

——就快到极限了。

「上鸣君，那个…」酒井拉扯着自己的腰带，垂下眼神，话音里有着明显的紧张「……我今天，怎么样呢？」

「……很可爱啊。」上鸣收回漫无目的转着的视线，很随意的应答了一句。

——很可爱啊。

耳郎攥紧拳头。

濒临极限的情绪爆发的太过突然，混杂而上的各种各样的滋味将少女堵的大脑一片空白。她用力咬紧下唇，一言不发转身就跑。

「耳郎？！」

上鸣没有错过酒井一瞬间焕发神采的表情——但他仅仅是迅速转身，搞不清状况的喊着耳郎的名字，「耳郎，喂！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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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鸣电气智障轻浮混蛋白痴脸！！

该死的，下次见到他一定要……

——体力到极限了。耳郎喘着气，颓然的停下脚步。

要怎么样呢？

谁知道啊。

她抬头，自己已经跑出了烟火大地的场地范围——跑到了附近的河岸旁。她脱下因为跑动将脚勒的发红的木屐，赤脚走在河岸旁边的缓坡上。

很安静，和热闹的烟火大会明明只有一点点距离，那些喧嚣却仿佛跟她不在一个世界里。

——在那个喧嚣世界里的某个白痴脸也一样。

河岸的风有点大。浴衣穿的很结实，虽然并不冷，但还是能把她的头发刮的一团糟。

「可恶……」

少女伸手整理着自己的头发，浴衣的袖子却相当不方便她活动——少女越来越用力的和浴衣以及自己不算长的头发做着斗争，咒骂声在安静的河岸格外清晰。

「可恶…可恶……」

她动作越来越粗暴，咒骂的也越来越大声。耳郎蹲下身，酸涩的情绪一拥而上。

「可恶……呜……」

她低下头。眼泪流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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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小梅雨！！」

上鸣气喘吁吁的拦住正牵着妹妹的蛙吹，大脑因缺氧有点转动不开。他一边喘气一边环视四周，「你看到……耳郎了吗？」

「……没有哟。」蛙吹看着他，「怎么了吗，小上鸣？」

「不…她突然跑了，我不清楚为什么……」上鸣焦急的挥挥手，「那我先……」

「等一下，小上鸣。方便的话，可以和我讲一下详情吗？」

「就是半路遇到了酒井…之前给我，呃，给我情书的女孩子……」上鸣努力回忆着，「那个，她走之前…酒井问我她怎么样，我顺口说了句很可爱……」

蛙吹叹口气。

「小上鸣，你真的不知道小响香为什么跑了吗？」

「……欸？」

「这样乱转也不是办法，小响香是个比较冷静的人，这附近她会去的地方不多。我建议你去河岸碰碰运气吧，我觉得她大概在那里。」

「……是的，非常感谢！！！下次请你喝饮料啊小梅雨！！」

「不客气哟。」

上鸣知道那个河岸。这个时候，那里大概没有人。

确实像是她会去的地方…之前为什么没想到呢？

他加快脚步，跑出烟火大会的范围。一鼓作气冲到了河岸——那里，有个蹲在地上的背影，肩头耸动。

是他熟悉的背影。

「……耳郎。」

他喘着气，看着一瞬间僵硬起来的耳郎。

「你在哭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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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……耳郎，你在哭吗？」

粗重的喘息声，和熟悉的声音。

耳郎响香眼泪流的更加汹涌——她恼恨的擦着眼泪，深深唾弃着自己没用的泪腺。

「我没有。」

——浓浓的鼻音。

「…………」

上鸣不知道该怎么接话。小梅雨的问话在他脑海里闪过——关于耳郎为什么突然跑了，但他完全摸不着头脑。

为什么啊？

「那个……」他绞尽脑汁想要改变尴尬的气氛，「……烟火大会要开始了。」

「你自己去。」

「……」上鸣被噎住。

「不是有很可爱的女孩子陪你一起吗，出来找我干嘛。」

是，我从来就不是那种可爱的女孩子。

既然有可爱的女孩子那么那么喜欢你，你来找我干什么。

你这样的家伙，最可恶了。

「什么……酒井？可是……」

「你不是喜欢可爱的女孩子吗，我又不是那种人，你和她一起看不好吗。」

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。

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

说着没用的话语，像一个废物一样。耳机少女对这样的自己深恶痛绝，用父亲的话来说，这样的自己一点也不rock。

「什么啊…你不是也很可爱吗……？」

上鸣是真正的，纯粹的疑惑。

虽然这样的话说出来相当害羞——「你很可爱啊……」

他摸着后脑勺，走到耳郎身边面对着她蹲下——然后拿出了那个发卡，举在完全呆愣的女孩子面前。

「这个……很早就打算送你来着，一直没找到机会。」

「很适合你啊……我上次就这么觉得了。」

「挺可爱对吧？」

耳郎完全呆住了。

这大概是她十五年人生中，最让她无法理解目前情况的一刻。

烟火的声音在这时轰然炸开，但个性为耳机插孔的对声音敏锐的少女什么也听不见。蹲在她眼前的上鸣半边脸被烟火放出的光芒照亮，说着感到害羞的话的少年脸有点红，表情却相当认真。

「挺可爱的。」

他这么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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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郎响香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。

像是开到最大声的摇滚乐，心跳跟着节拍将胸膛一下下震的发疼。

她甚至担心巨大的心声不用个性也会传递出去，一声声炸响的心声，满满的满满的满满的全部叫嚣着「喜欢」。

「可恶……可恶……」

明明只是一个上鸣电气而已。

「太可恶了……」

「嗯？什么？」

烟火已经燃尽，少年耐心的看着她——而耳郎猛的扑上前，用力把他按在草地上。

「欸？欸？」

「上鸣电气你这个白痴给我听好了！！！」

少女的脸在黑暗中也能很明显的看出红晕，她的眼角还带着哭过后的通红，表情却是他熟悉的恶狠狠的滋味——甚至比平时更凶。

「你这个家伙，明明只是一个超级轻浮头脑简单笨的要死只会搭讪的白痴而已！！」

「……啊？等下，喂……」

「什么个性的使用啊，你使用个性的方法真让人看不下去，usj的时候也是，你是笨蛋吧？！放电后的白痴状态也超级搞笑，为什么会有你这种人啊？！」

「欸……咦……」

「蠢死了蠢死了你明明只是一个轻浮的笨蛋而已，白痴白痴白痴白痴白痴！！」

「……我……」

「但是我就是喜欢你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吧？！就像你无药可救的智商一样没办法啊！！」

「我……欸？欸？？欸？？？」

「所以我说我喜欢你啊混蛋白痴脸！！！！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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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个字都听得懂，就是最平常的谩骂而已——和一些，他无法理解的内容。

上鸣电气，完全无法理解的内容。

「什么……」

他仅仅是看着少女的脸，然后想起了什么。

想起了酒井，明明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他却提不起兴趣。

想起了耳郎对自己冷眼相待时，心慌的不得了的自己。

还想起了冲进精品店买下发卡时，他面对店员的揶揄不知所措。

——是「喜欢」吗？

「什么啊你这家伙……」耳郎还按在他身上，脸上的红晕明显的不行。她维持着恶狠狠的表情，「答复呢？！」

「等…等下啦……」

上鸣偏开头不敢看她，感觉热度慢慢聚集到脸上——现充脸却完全不会恋爱的轻浮少年心跳的不行，一字一句磕磕绊绊表达自己的意思，「我…那个……我不是很清楚喜欢的意思啦……」

「但是我觉得…我应该还是……」

「就是…也挺喜欢你的啦……」

上鸣鼓起勇气收回偏离的视线，满脸通红却相当坚持的直视着同样害羞的不行的耳郎。

「所以…总之，请和我交往吧……耳郎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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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鸣后来认真的拒绝了酒井。他在树下抱歉的冲着眼角通红的女孩鞠躬的时候，耳郎正在窗边撑着下巴看他。

「还顺利吗，耳郎亲？」

「嘛……」耳郎笑了笑，没说话。

挺不顺利的。两个毫无经验的家伙牵手也不会，磕磕绊绊的第一次约会的时候，上鸣那个家伙不知道偷偷上网搜了多少次应该怎么办。

但是——总会顺利的吧，她想。

虽然还是很不愿意承认喜欢白痴脸，也还是会在他放电后毫不留情的嘲笑——不过她觉得总会顺利的。

两个人一起加油的话，没有什么做不到的吧。

「喂——耳郎，去吃午饭吗？」

「来了——」

毕竟他们还有大把的时间，去学习与「恋爱」有关的一切。

——两个人一起。

END.

喝喝，结局，被我吃了。

鬼知道怎么结局呜呜呜。

反正在一起就对了【敷衍】

最后我的上耳还是超不成熟……总之感谢阅读！！